2015年8月17日 星期一

未知的驚恐,靈魂的禁錮

他是一位考試多年都未有結果的考生,一直想符合媽媽的期待考律師執照但是考了七年都沒有結果。想找我看看是為何,我代表他的心,我感覺喉嚨好像被勒緊,有一種噁心難以呼吸的感受,在代表他心以前我問,他是否壓抑想破壞物件 ,但不見得破壞人與物件。

後來我感受到心很驚恐,他說他在一個人靜心時會感受到自己很深的驚恐,很不安,並不斷重複著說【我不想死,我不要死。】。我拿一條披肩對男孩做勒脖子的動作,要他強力的掙脫,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我掙脫掉,【說我不要死】,掙脫後他立刻感覺到身體很輕鬆。我說:【這很可能是你靈魂在某一世的經驗,因為我感覺自己是祭品】。我感受到我被各式的凌虐,所以帶領著他重新經驗那個過程並重新抵抗,漸漸的他的眼神充滿了放鬆與安全感,我後來引導他釋放掉【異教徒的禁錮】拆除許多像徵邪教的印記。他和我都有感受到【我終於自由的意念】。

後來我收到一個訊息【我們回家吧~回到(阿姆蘭提思)】我的感受是似乎是靈魂的源頭或是星球。雖然事實真相不可考,但對他的內在聽到這名字似乎很熟悉的感覺。
我退守重新代表他的考試。我感受我對考試很猶豫,到底還要不要再考,然後我對男孩說,我感覺這並不是我真的想要的,我想成為助人者。我跳脫角色告訴男孩說,你的內在的聚焦被分的四分五裂,第一在你內在深處有個強烈的驚恐(剛以釋放),第二你是符合別人的期待而這麼做,這樣你如何專心一意把心好好放在考試上面呢?

我退守,重新代表他的母親,那一瞬間,我感覺兒子與爸爸一樣沒用,正當男孩想靠近過來安慰媽媽時,我大聲斥責【去給我好好念書,考試考不好,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。】男孩已經受不了了,他決定不再符合媽媽的期待,決心做他自己,我在過程引導男孩把責任歸還給母親,對代表母親的我又跪又後退。

終於我感覺他有放鬆了,代表母親的我也感覺就這樣。他覺得心裡如釋重負,好像可以很自在的面對考試了,好像有新的開始與新的可能性,結束後男孩說,以前那種未知的恐懼感受都不見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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